东西方的男人,精神上是相通的,轰轰烈烈死在战场上,是最大的体面和荣耀。
辛瓦尔对犹太复国主义者最后一击的画面,已经在西方所有社交媒体上传遍了。
一个遭遇了两轮炮击,断了双腿,断了一只手,浑身血污和灰尘的老人坐在沙发上,向敌人掷出棍子。
即便信仰不同、文化有差异,但全世界人民对英雄、烈士的认知是一样的,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他没有躲在以色列宣传中国外的豪宅里,也没有躲在地窖中,更没有穿着女装躲在人群中用孩子掩护自己,他穿着军装、拿着步枪,牺牲在战场的前线,倒在了加沙的废墟中。
以色列IDF试图拍视频羞辱一个临死还在拼命的战士,却造就了当代传播学上最经典的一个画面,当窗口的光照耀在浴血的辛瓦尔身上,无论从哪个文化的角度看,这都是圣徒走进了英灵殿如果他是西方的战士,这一幕会画在大教堂的穹顶上,会被雕刻成雕像摆在国家公园里,被孩子们代代瞻仰。
西方的年轻人都在美国自由思想宣传下长大的,美国好莱坞电影中,往往叛军才是真英雄,反抗者才是真英雄如《罗宾汉》、《勇敢的心》、《爱国者》、《第一滴血3》、《黑客帝国》、《阿凡达》,那些孤身一人对抗强权的勇士,那些出身草莽血战到底蔑视帝国的豪杰,才是美国文化所推崇的。
好了,美国年轻人不用去电影里找英雄了,辛瓦尔就是。
这对辛瓦尔本人来说,也是求仁得仁,死得其所,他是一个难民营中出生的巴勒斯坦孩子,从小见惯了奴役和屠杀,他20岁就被关进牢房,坐了22年的牢当年以色列为了诏安他,甚至还给他坐过脑瘤手术,但他依旧是个反抗者。
但他在《荆棘与康乃馨》中写道,一分钟的有尊严和自豪的生活,胜过在占领军的铁蹄下度过一千年的悲惨生活。
他还写过:那一刻,我并不知道战争意味着什么,但我明白,战争是一种可怕、反常、黑暗、令人窒息的东西。
那这些定居者呢?他们已经吞并了这片土地,而且永远不会满足,永远不会停止。
这是停火线,再过去就是1948年和1967年被占领的巴勒斯坦领土,还有我们村西边的一部分土地。1948年我们家被没收了40德南的土地,铁丝网那边还有我们家的几德南土地,因为离边境太近,我们没法耕种。别忘记这一点,阿卜杜勒·拉赫曼。阿卜杜勒·拉赫曼联连点头,喃喃地说:我怎么会忘记,叔叔?我怎么会忘记?
面对犯罪的占领军及其军队一波又一波的镇压、杀戮和国家恐怖主义,许多信仰不同、政治思想不同、组织派别不同的自由巴勒斯坦人的热情被点燃了。他们拿起武器,决定为保卫人民的生命而战,反对一个长期鼓吹民主和人权的流氓国家的罪恶行径从法塔赫到哈马斯、从圣战组织到人民阵线。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犯罪的不公正的占领者,他们举起步枪,开始让杀人者尝尝我们人民在加沙、拉姆安拉、纳布卢斯以及祖国所有城市和村庄所经历的痛苦。年轻的战士小组开始形成,以占领军士兵和定居者为目标,给占领者造成伤亡。
他们想要什么?他们想要我们被占领军杀死,除了哀号、举起白旗、向不知怜悯的刽子手乞求怜悯之外,什么也不做。
除了他们已经做过的暗杀、入侵、轰炸、杀戮和破坏他们还能做什么?现在他们必须重建,以找到再次破坏的东西。
在其他声称我们的人民已经精疲力尽的人中,他们只是一小部分有政治或经济利益的人,是一小部分人。然而,坚持不懈的人民已经准备好为他们的荣誉、尊严而牺牲一切。
我们将用我们的灵魂、用我们的鲜血,奉献给你:巴勒斯坦我们向耶路撒冷进发,为了成千上万的烈士。……
敌人和占领军能给我的最大礼物就是杀掉我。我宁愿死于导弹,也不愿死于covid、中风、交通事故或自然死亡。到了这个年纪,我已经离真正的承诺更近了,我宁愿以烈士的身份死去。
这句话,全世界人民很耳熟,在东大有另外的表达方式大丈夫须当马革裹尸而还,岂可老死于床笫之间。
东西方的男人,精神上是相通的,轰轰烈烈死在战场上,是最大的体面和荣耀。
犹太复国主义者的这套操作,不但鼓舞了整个中东的反抗力量,还鼓舞了西方时间内部的反犹太复国主义的力量,在那些因为反犹被美国政府和军警殴打、驱逐、逮捕的美国大学生看来,辛瓦尔同样是烈士。
至于犹太复国主义者,《三体》对于三体文明有一段评价
是的,她(他们?它们?)本来是能够成功的,且每一次都几乎成功了,但人类每一次都凭借顽强、狡诈和机遇挽回了败局。三个世纪的漫漫征程,最后只落得母星家园在火海中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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