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当时年纪真的太小

第一章 孤家寡人

1994年,刚过而立之年的我终于做回了自己曾经的连长。38军当年我就是一名优秀的班长,可惜由于一次马失前蹄,导致我被灰底下了很长一段时间。如今重新戴上了军帽,我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只可惜,当我得意洋洋地向母亲汇报这个好消息时,她却泪流满面:"儿啊,你已经35岁了,在部队里也算个人物了,何时才能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呢?"

我心中一酸,母亲说得太有道理了。作为一个当兵的,虽然建立了许多功绩,但终归还是个单身汉,日子多少有些孤苦伶仃。可每每一想到当年因故失去挚爱,我就无法再次打开心扉。

"老秦啊,您这纯爷们当兵多年也不累啊?咱们连里最困难的士兵问题都解决了,就差您这个连长的大事没着落了。"每当我独自喝起小酒,政委总会开起玩笑。

"哈哈,王政委您就乐够了吧。等我找到一个贤惠能干的好媳妇,保管先把您老人家给娶走!"我笑着回敬道。

政委一听,当即就涨红了脸:"您小子就是话太多!我这把老骨头,哪儿还指望您那点微薄俸禄哟?"

第二章 政委出主意

转眼到了立冬,雪花纷纷扬扬在空中打着旋儿。我望着车营的那面镶有红星的军旗,心中不由得也被数九寒天给染上了一股凄凄的冷意。接连几天,我都在独自喝小酒,一个人无处纾歇,真是如堆雪消融,愈陷愈深。

"哎,老秦啊,一个人在这儿喝什么酒哟?"政委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劈手就夺过我手中的酒瓶子。

"别……"我刚想制止,政委已经对着瓶口猛吹一口凉气。

"秦连长,你就别老是对着酒瓶子伤心眼儿了。你看看,身为我们连的顶梁柱,在组织眼里可是中流砥柱呐!对于你的终身大事,我也是操碎了心啊!"

"连长,实不相瞒,自从您的那件事情之后,我就一直在为您物色对象啦。要知道,我的妹妹虽说比您小几岁,但在家里也是个生龙活虎的主儿。她虽没你们部队的阅历,但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和她结合绝对是最佳人选!"

政委这一开口,我就感受到了他的诚恳和关怀。我不禁涌上心头一股暖流,既然是政委这般挚诚,我这个老光棍也就卖他个面子吧。

第三章 青梅竹马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身着军装的俊朗小伙子快步走来,打起了军礼:"连长好!"

"哦,小张啊,怎么今天也在这儿?"我笑着还了个礼。

小张笑了笑:"听说今天政委他妹妹要来连里露个脸,我可得看看这位将来的连长夫人是个什么模样啊!"

"胡闹,胡闹!"政委闻言大笑起来,"你小子还是单身太久,眼睛都饿傻了吧?我妹妹可是咱们老家的姑娘,你们从小就认识啊!"

"哦?莫非是…"小张像是突然醒悟过来,连连点头,"我说怎么有些面熟,原来就是小时候和我们一起在村里调皮捣蛋的小丫头啊!真是让我想不到她长大后会是这般标致!"

说话间,一辆军车已经驶进了营区。小张眯着眼睛,努力去辨认下车的那个人是否就是当年的那个小伙伴。很快,一个挺拔秀美的身影跳下了车厢,然后缓缓朝我们这边走来。

每走一步,我就觉得心跳似乎跳快了几分。等她终于走到跟前,我才发现她身上透露出一股子别致的气质来。要不是穿了军装,我几乎要以为她就是部队的什么文职人员了。她的长相不凡,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机灵,硕大的额头下棱角分明,鼻梁笔直,樱桃小嘴微微撅着,青春洋溢。身材修长,步态稳健,虽然和我们比起来个头娇小,但气场十足。

"王大哥,你好啊!"她笑着向政委打了个招呼,语气亲切温暖,"小张…认出我了吗?"

"嘿嘿,我还以为你变了个模样呢,丫头!"小张擦了擦汗,报以赞许的目光。

"你们两个就是要将我妹妹看上了吧?"政委看我俩贼眉鼠眼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来,让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位就是我家那口子,名叫丽莎。"

"你们好,我姐夫说的不错,我就是个粗人,希望你们别见外!"丽莎礼貌地和我们打了个招呼。

我看着这位政委妹妹身姿袅娜的背影,突然有些恍惚。一时间,我仿佛回到了那个并肩作战的峥嵘岁月,当年的她应该也就是这副热情洋溢的模样了吧?只不过那时的她自己尚且年纪太小,我注定看不真切…

第四章 思前想后

当天晚上,丽莎就留在了连里暂住。我独自躺在铺位上,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我不禁开始回想起我入伍的那段岁月。

那年我才18岁,弃文从武,怀揣着保家卫国的壮志来到了这支远征军。从最初的新兵蛋子,到后来的优秀班长,我用汗水和热血一点一点铺就了军旅生涯。而政委的妹妹丽莎,就是我们当年的"营区丫头"。

我们连里那几个小伙子,总是怀揣着朝气蓬勃的好奇心,经常溜到附近的村落闲逛。有一次,我们遇到了一群淘气的村里孩子围着我们打转,个个机灵古怪。为首的就是一个皮猴似的小丫头,偏生那时我们几个新仔还觉得她有几分姿色,都羞于在她面前逞能。

后来这只皮猴渐渐跟着我们成了"军营娃",我们也把她当成了妹妹一般看护着。她嘴上永远不饶人,又机灵又伶俐,整天黏在我们身边说也说不走。我们暗自开解,说不定她将来能成为一位集贤德京才于一身的女杰呢?

转眼几年过去,我们这些当了兵的小伙伴陆续升了官。而丽莎那丫头也终于离开了军营,回了老家读书。不过她总会在放假时光顾我们,给我们带来一股子家的温暖。

就在我沉浸在过往的回忆时,铺位外突然响起了丽莎的声音:"秦哥,你在里面吗?我有点事想找你商量商量。"

"进来吧。"我坐了起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丽莎探进头来,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你这是在想当年的事呢?还记得我那个小丫头时候吗?"

我点了点头,她会意地笑着也坐了下来:"那会儿我可了不起了,几个大老粗全被我给迷倒啦!"

"可不是嘛,那时你在营里几乎就是无冕之王了。"我笑着回忆起她"胡作非为"的事迹来,"就是可惜,你那时太小,我们都……"

话说到一半,我突然噤了声。丽莎还是个儿女,何况她现在又是政委的妹妹,我可不能像个色狼似的,把那些肖想的话说出口。但转念一想,她早已过了门当户对的年纪,我们两个相熟,也没必要那么拘束了。就当她是我亲妹妹,说说心里话也无妨吧。

"你继续说啊,把当年的心里话讲出来也无妨。我们军人痛恨藏藏掖掖的,你尽管痛快吐露罢!"丽莎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径自安慰起我来。

我见她如此大度,不禁对她升起了一股敬佩之情。于是便将当年做哥哥们的肖想之事,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

丽莎闻言,先是面露羞涩,继而咯咯娇笑起来。看着她笑眯眯的神情,我忽然觉得她也许真的有当年我们臆想的那份姿色,只是当时年纪太小,我们为了避免伤风败俗也就将那些想法压了下去。

"嘻嘻,连长你说的我都懂。不过我们军人的品德是永远要坚守的,你们那些年轻时代的邪念,也就权当不曾听过了吧?"说着,她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我被她的娇媚勾了一勾心弦,有些口干舌燥地咕哝道:"要,要听你的……"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好的,继续为您叙述故事情节:

第五章 波澜再起

"哐哐哐!"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进来吧!"我连忙喝止。

门"吱啦"一声被人猛地推开,小张手里拿着枪,面色铁青地冲了进来:"连长,出大事了!前线情况变了,我们连有了新的作战任务!"

"什么?!"我和丽莎同时惊讶起身。

小张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焦急地向我们解释着前线的变故。原来是我军某个前沿阵地遭到了敌军的突然袭击,出现了大面积伤亡。上级临时决定抽调我们连奔赴前线,增援同袍。

"太突然了!"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虽然作为军人,我常年要保持应征随时、随叫随到的准备,但一想到刚才自己居然在和丽莎有说有笑,甚至还产生了那种龌龊的想法,我就感到羞愧难当。

"所以……我们现在就要立即行动了吗?"丽莎也带着几分忧色。

"没错,连里全体官兵现已进入待命状态,等最后命令就要火速开赴前线了。"小张一脸肃然之色。

我们三个继而陷入了一阵令人难过的沉默中。夜风透过窗棂吹进来,有些凉飕飕的,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再一次陷入了烦恼之中:要带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去上战场吗?

"秦连长,丽莎,你们看我给你们操这份闲心了!"小张像是看穿了我们的心思,语重心长地说道,"眼下枪林弹雨马上就要来临,我们大家都要勇敢面对。你们快给我头脑清醒点!"

"连长,你放心!这次无论怎样,我都会在你身后默默支持你。我们军人的品德就是要坚贞不渝,哪怕只是为保家卫国而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丽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爽朗中又透出一股娴静的力量来。

我被她的话语深深打动了。没想到小丫头已然长成一位可亲可敬的女侠了,即便面对眼下艰难的处境,她也能如此沉着勇敢。想到这里,我立刻就下定了决心。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同舟共济,并肩战斗到底吧!"我紧紧地攥了攥拳头,虎躯一震,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阵阵爆炸和枪炮的声音,看来前线已是硝烟四起、火光冲天了。我们三人相视而望,暗自祈祷着自己和战友们都能在这次行动中平安归来。

军旅之人,生死就系于一线。接下来又将会上演怎样的悲欢离合呢?我们只有等待那戏剧性的一幕幕临到眼前了……